2010年7月14日 星期三

介紹溫哥華質感很不錯的傢俱店

歐式傢俱在台灣動輒20萬起跳, 所幸拜匯率之賜, 在Richmond Alderbridge Way的傢俱店有的還真的不錯, 今天去逛了幾家, 列2家給大家參考, 一家是雅居傢俱, 這一家的東西都很好以美國品牌Wynnwood及其他香港品牌為主, 但就是貴了點, 但相較於台灣的進口傢俱, 我會說還是便宜.... 另一家是東陽傢俱, 以Ashley的傢俱及Simmons的傢俱為主了, 價格都很不錯, 但就是質感沒有前一家好, 但也是很不錯的。
我如果預算夠, 一定買雅居傢俱的, 因為他們的東西不只是好看而已, 用起來也很舒服, 而如果不是那麼夠, 但也要有點美觀的, 就買東陽的囉.. .

2010年7月2日 星期五

轉貼:給我考零分!

劉墉教子“給我考零分!”
有這樣一對父子:

父親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博士,著名作家、畫家;

兒子是哈佛大學碩士、波士頓CitSep音樂指導及劍橋WllRBD電臺製作主持人、作家。

這是被視為傳奇的一對父子。


然而,兒子在中學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差生,他的考試卷上永遠是“C”。

作家父親如何讓差生兒子變成優等生?


這個父親叫劉墉

這個兒子叫劉軒      


20099月,劉軒抵達上海為新書《叛逆年代》簽售,接受專訪時,講述了劉墉拜託他考零分的獨特家教故事......


我在臺灣還沒讀完小學就跟著父親舉家搬遷到了美國

進入中學後,我開始叛逆。


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:

調皮、厭學、愛做白日夢,每天憧憬的就是變成一個像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。


所以,我的成績很糟糕,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我的成績變成了雷打不動的“C”,這讓教過我的所有老師都無計可施。 

   
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,在我12歲之後,他就跟我說,我可以直呼他的名字,當然我想叫他爸爸,他也很歡迎。


鑒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,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,偶爾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,才會叫他劉墉


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,我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。

他先是沖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。

他對我說:“你的老師告訴我,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,變得不愛學習了,對嗎?”    

“是的。”

我感覺他的話裏有一些鄙視的成分,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尊嚴的莫大侮辱,我有點挑釁地說:“舒馬赫是我的偶像,他像我這麼大時,成績也很糟糕,他還考過零分,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?”

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,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鷙的味道:

“他考了零分,當了賽車手。可是,你從來就沒有考過零分啊,每次都是‘C‘!”說完,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,沖著我,揚了揚手中那張成績單。

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?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
我咽了一口唾沫,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聲音:

“那麼,你希望我考個零分給你看看嗎?”

他往椅子背上一靠,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,笑了:

“好啊,你這個主意很不錯!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,你要是考了零分,那麼以後你的學業一切自便,我絕不干涉;可是,你一天沒有考到零分,就必須服從我的管理,按照我的規定去好好學習。如何?”

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,我在心裡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,我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可愛、也最愚蠢的父親    


“但是,既然是‘考’,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:

試卷必須答完,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,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,更不能離場逃脫,如果那樣的話即視為違約,好不好?”

這還不簡單?

我的心裏發出快樂的鳴叫,不假思索地答道:“沒有問題!”

很快便迎來了考試。

發下試卷後,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,開始答卷。

反正這些該死的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,考個零分不是什麼難題吧?      

第一題是這樣的: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,指揮美國人民反擊納粹的時任總統是誰?

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:卡特羅斯福艾森豪

我知道是羅斯福,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。      

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。

可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,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,甚至很陌生。

在做後面的題時,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,所以答題時就開始犯難,但按照約定,我又不能空著不答,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,像以往那樣亂蒙一通。

走出考場,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竟然出了汗。

我第一次感覺到,原來考零分也很難

我的心情開始沮喪,因為我覺得我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了正確答案,如果那樣的話,我就考不了零分了      

試卷結果出來了,是可惡的“C”,而不是可愛的“O”!

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,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,提醒我,“咱們可是有約在先哦,如果你沒有考到零分,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

”我低下頭,暗罵自己不爭氣,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。同時也在心中作好了最壞的準備,他還能怎麼指揮我?無非是讓我好好努力早日考到A而已嘛! 

 
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,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:“現在,我拜託你早一天考到零分,或者說,你近期的學習目標的向零分衝刺!哪一天考到了零分,哪一天你就獲得自由!”  

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,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了,這樣的大好機會送到他手上,他竟然將我輕輕放過,並且無限制地給我發補救的機會?

考零分比考A,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。

於是,我看到了一絲曙光。  

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......

結局還是一樣,又是“C”!  

第三次、第四次......我一次又一次地向零分衝刺。

為了早日考到零分,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

然後,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

換句話說,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。 

 
一年後,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!

也就是說,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,每一題我都能判斷出哪個答案正確,哪個答案是錯誤的。  

劉墉那天很高興,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,端起酒杯大聲宣佈:

劉軒,祝賀你,終於考到了零分!”

他沖我眨眨眼,加了一句話:

“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,才有本事考出零分。

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,不過我是早就計畫好了,你被我耍了,哈哈哈......     

 的確,我承認我被劉墉——我的爸爸耍了。

在這個賭局中,其實我的一舉一動,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
可是,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,並且願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努力

真不知怎麼想的。  

後來,我考上了哈佛,讀完碩士,正在讀博士,譯了書、寫了書,拿了音樂獎,獲得了表演獎,似乎在18歲以後,我就再也不去想做舒馬赫第二了。

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。      
 
現在,我跟爸爸一起開了一個博客,主題是“兩代人對談的父子博客”。

我很享受這種可以跟他推心置腹,發表不同見解的交流和溝通。

我想,如果我有了孩子,我也會跟他定下同樣的“零分之約”,這絕對是比滿分之約要科學、巧妙,有用得多的約定......